汗水滴在床单上,苏瑶的喘息混着林然的低吼,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。
那不是普通的内疚,而是一种像水一样无声的羞耻感,从脚底慢慢漫上来,浸满整个身体,闷闷的,湿湿的,我却一点都不想挣脱。
“唉,是这样儿啊,那你就先在我那儿过一夜吧,明早我再送你回去。
罗树福哈哈地笑着,突然关断了假阳具的开关,正在凌云婷阴道里跳着舞的东西一下子停了下来,凌云婷发出一串长长的喘息声,带着无尽的余韵,渐渐静了下来。
怎么会一边痛得皱着眉,身体还没复原,一边却又渴望再一次?怎么会一边明知道这一切错得离谱,嘴里还编着谎话骗她,一边却在棉被里反复想着他昨晚摸我、亲我、在我体内留下的东西?
将哭丧着脸的老上司推出门口,李欢笑嘻嘻的拍了拍手中的钞票,在铁公鸡身上拔点毛下来,爽了!